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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噶玛妙竹--法王姐姐1

妙竹中心 | 佛门轶事

亦说“法王姐姐”(上)

时间:2024年08月27日上传 2024年08月29日文字做最后修改

说起印度2014年5月回国后,就再不给Bamboo发签证,直到2017年下半年,绞尽脑汁通过派出所的批准,改了个名字,再申请了印度的电子签,才终于又去了趟印度。但在美国的大宝也再没回印度。所以之后,Bamboo就没必要再去印度了。但不发签证这事,现在仔细想来,应该跟这位传说中的“法王姐姐”,以及德噶寺与祈愿会场的土地所有人——大司徒仁波切有关。

初见“法王姐姐”

2012年7月底,初次去印度时,即便后来住在上密院,也从未见过什么“法王姐姐”。

2013年初的寒假,再次赴印度,在瓦拉纳西鹿野苑——佛陀初转法轮塔,大家远远看着法王在转塔,一伙“有内部关系的人士”则隔着好大一段距离,稀稀拉拉地跟着转塔,里面有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头发似乎才留起来不久,比寸头略长点的清瘦女子,听旁人说是“法王姐姐”。

到了2013年夏天,尼泊尔大难不死后,再去印度,在上密院住了两个多月,亦未见过这位“法王姐姐”。而那时大宝的所有公开露面几乎都被莫名其妙的取消,被关在那栋都看不见他身影的小楼里一两个月不出来,Bamboo想,他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啊。

因为三个月居留期限已到,跟着大宝到了菩提迦耶后没多久,就不得不回国了。本来印度驻中国的领馆规定,必须间隔两个月才能再次申请签证。但Bamboo很想参加一次大宝主持的祈愿法会,回来后就试了试马上申请,居然立刻批了。于是回国没几天,又飞去了印度。

但第二次去后,在菩提迦耶遇到了比达兰萨拉上密院更离奇的事。

德噶寺的怪异

当时报名了祈愿法会的义工,被分配在厨房。第一天干活,当组长的台湾一位尼师拿了一把香菜让大家洗。以前看台湾海涛法师的讲座,说香菜叫芫荽,是五辛的一种,呼吁大家不要吃。于是就跟组长说了,组长发火说“我们台湾寺庙都在吃。”

刚来菩提迦耶时,住在格鲁派 梭巴仁波切的Root Institute(鲁特学院),里面会讲中文的新加坡阿尼说,以前开祈愿法会,法王还会带人突击去检查厨房,看有没有在用五辛。

《楞严经》上说,吃了五辛,所念的经文会无效,因为无法招来十方天仙守护。而大宝讲课时说,事部的法,例如“观音法门”和“药师法门”就很讲究清净,必须要避讳五辛。

当时担心祈愿法会的僧众吃了,祈愿文都白念,就匆匆跑出去,想找法王汇报。这时,大宝刚好从德噶寺外回来,Bamboo就隔着大堆的僧众和信众,远远地用中文大叫“师父、师父”。就在此时, 从德噶寺大殿的主体楼里,突然涌出几十个身穿白衬衣的印度男青年,团团围住大宝,把他飞快地拥进了德噶寺的小楼。其中几个把当时瘦小的Bamboo一把拎进了侧门旁的办公室,让罚站,还一把拽掉了Bamboo的帽子,露出了因为想出家,找理发店剃得只剩一根毛的脑门。Bamboo就立马哭了。

哭了老半天,又被拎出德噶寺大门,不许Bamboo再进。Bamboo就站在门边一直哭。这时,德噶寺门里门外进出的信众,大部分还是华人,以华人女信众居多,都视而不见。而德噶寺广播里还放着大宝上午讲课的录音,里面一个劲说着“慈悲心”的话题。边哭边站了不知是否有一两个小时,才有一位白人洋阿尼走过来,用英文问Bamboo有什么困难,接着带着Bamboo穿过守着的印度门卫,进了德噶寺的大门,去厨房把Bamboo的行李拿了,再送出了德噶寺。

而祈愿法会之前的有一次好像晚上的开示,是堪布丹杰翻译。当时听着,觉得怎么堪布丹杰的翻译和法王的神情及肢体语言对不上,另外“痛苦”这个藏文单词Bamboo是听得懂的,听法王说了好几次,但堪布丹杰的翻译里完全没提到。正疑惑间,听到旁边的几个华人女信众在窃窃私语,说:“堪布丹杰在乱翻译”。

于是,课后在德噶寺遇见堪布丹杰时,就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在乱翻?”他先谨慎地问:“你听得懂英文翻译吗?”Bamboo答:“基本听不懂(那个加拿大人的英语)。”他立刻理直气壮地说“等你听得懂藏文和英文翻译时,再来质问我。”从此以后,只要Bamboo在的场合,不管是大宝开示,还是创古仁波切讲课,都不见堪布丹杰在场和当中文翻译。这也是堪布丹杰写的有篇文章里(找不到哪篇了),说法王有一次在他进门时一直盯着他,他赶紧检视自己有没有哪里做错,就听法王说“你的眼睛可真小啊!”堪布丹杰听了还不高兴,觉得大宝很会整蛊人。但其实“上文”应该是法王说这句话的原因。

大闹德噶寺

在德噶寺还有种种的怪事,暂不说了。总之,这些古怪让Bamboo很担心大宝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危险。一晚,终于鼓起勇气,在德噶寺的楼前用英文破口大骂了起来。这用英文大叫大嚷起来,周围的大部分人都听得懂,尤其寺里还有很多白洋鬼子,这帮一直在搞鬼的藏人立马就慌了。

先是大司徒仁波切麾下,穿着蒙古王爷袍的贡嘎仁波切跑到Bamboo面前看了一下,然后向附近的僧众们一挥手,好像是“处理掉”的意思。接着,伦多祖古跑来把Bamboo提搂进了旁边的草丛,一个劲地想捂住Bamboo的嘴,说:“你别嚷嚷,我让你(觐)见。”Bamboo就嚷嚷得更起劲了。于是,大宝身边的十几个流亡政府派的藏人保镖一起跑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Bamboo逮进了空无一人的德噶寺大殿。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走了进来,说“我是法王姐姐。”然后把Bamboo摁在了保镖们搬来的桌子上,浑身上下摁了一遍。那时Bamboo还很瘦,骨头被她按得生疼。接着,听她跟旁边的保镖们用中文说:“她没病,就是湿气有点重。”

正被整得分不清时间、空间之际,大宝和几个藏人保镖走了进来。大宝坐下,几个保镖把Bamboo摁在他面前跪着。大宝问Bamboo有什么事?看他好好地坐着,Bamboo也不好说“是担心他有危险。”只能捡次要的说:“自己想出家”。(其实就是想逃离父母,跟在大宝附近混吃混喝、晃来晃去地学法法罢了。)这时,Bamboo的帽子又被旁边的人给拽了下来,露出一根毛的脑门让大家嗤笑了一番,接着又嗤笑Bamboo说“我走来走去。”大宝没说话,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回国前,可以再觐见一次。”而那位“法王姐姐”一直站在离大宝很远的距离,只是跟旁边的男保镖们推来推去地说“我中文不好啦。”全程不见面前的大宝跟她有任何的语言与神情的交流。

记不得跟Root Institute(鲁特学院)的人集体觐见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了,那次就是跑出去哇哇大哭那次。总之两次要求剃度,大宝都没应允后,Bamboo也死心了。“第一届谶摩比丘尼辩经法会”结束后,Bamboo的钱也用得差不多了,就决定要回国。想着大宝说的“还能觐见一次”的话,就一晚盘腿坐在德噶寺殿前琢磨着要怎么见,毕竟伦多祖古连正常的一次觐见都不肯批,这回还能给多见吗?

正想着,身后飘来了一股浓郁的香粉味,“法王姐姐”走了过来,问Bamboo,要不要她帮我去跟伦多祖古申请觐见。有这么强大的关系帮忙,肯定行。Bamboo忙不迭地点头。她让Bamboo把护照给她。拿过Bamboo的护照,她急急翻开,显然翻到了新签证那页,看到印度领馆刚签发的日期,倒吸了一口凉气,匆匆拿着Bamboo的护照就走了。好像过了一阵子,又回来把护照还了Bamboo,但并没给正常的预约觐见单,只说:过几天来找她,她带Bamboo去见。Bamboo问:“你住在哪里?”她娇柔地说:“你问别人,都知道我在哪儿啦。”Bamboo很茫然,她是空行母吗,随时能出现?说实话,这位“法王姐姐”的中文可真够流利的,有点台湾女人的嗲腔。

之后几天,德噶寺雇的几个印度门卫又不给Bamboo进门了。到了据说大宝在菩提迦耶停留的最后一天,Bamboo急了,早上进不去听课,就中午又跑了去,这次门卫竟然都不见了。走进德噶寺侧门,迎面就看见法王姐姐笑眯眯地坐在那里,看到Bamboo,她飞了个眼色给一旁的藏人保镖。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眉来眼去的样子,让Bamboo很是疑惑,这个法王姐姐到底是不是以前在大宝视频上看到的那个藏人尼师的法王姐姐呢?

最后的觐见

因为没有《预约觐见单》,Bamboo只能听从“法王姐姐”的安排,坐在“觐见座位区”一直等。等到所有觐见的人都见完走了,才有人过来,把Bamboo带上楼,那时,已过了中午。

上了顶楼,露台上的一排座位上,最靠近唯一房间的门口毕恭毕敬地坐了几位剃着光头,披着红色僧服的和尚,看上去很是清净的样子。Bamboo原以为他们也是等着觐见的,正想坐在他们后面,但带领的人却直接把Bamboo带进了房间。进了房,看见上师就坐在宽大的桌子后,旁边的侍者示意Bamboo跪下。Bamboo傻头傻脑地跪着,用小眼瞪着大宝的大眼。到这时才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觉得有机会,就不见白不见的。

本以为上师会有什么交代,结果大宝也一句话没说。小眼瞪大眼瞪了5分钟,规定的觐见时间一到,就有人把Bamboo带了出去。当刚走下一层楼,旁边的人就示意Bamboo站一边。抬头就见大宝身后紧跟着那几位红衣喇嘛,以同样飞快整齐的步调与速度,啪啪啪啪地飞驰下了楼,应该是赶着去吃午饭,看了一下表,已是下午两点。望着那一团远去的红云,Bamboo的心中像是永远失落了什么。

直到2018年,Bamboo在尼泊尔的一座寺庙剃度时,才知道原来沙弥尼戒的戒体,是要有四个以上持戒清净的比丘同时作证,才能给予的。不是Bamboo以为的,只要大宝亮出小剪子,把Bamboo脑门上的那戳毛“咔”地一下给剪了,就OK的。

(未完 待续)

Bamboo:更正一下,

  1. 2013年11月,在德里,“达赖基金会”邀请大宝上了两天课上,见过这位头发已长成齐耳的“法王姐姐”。课程进行到一半时,悄无声息地进来,坐在最后排,记不得什么时候又走了的。(2024-08-28)
  2. 刚想起来,“最后的觐见”不是5分钟一句话都没说,而是问了大宝一个一直迷惑的问题:“尼泊尔的事是怎么回事?”大宝的回答是:“冤亲债主。”Bamboo想,他不是中文不好吗?怎么连中国这么民间的用词都知道。于是瞪圆了眼,更迷惑了。但2022年,他在讲《第八世法王米觉多杰传记》时,Bamboo终于 明白,这是自己前世,对格鲁派的怯懦,和讨好宁玛派来对付噶举派的内部矛盾,以及随顺很多大妄语所欠下的债。佛陀在《楞严经》中说“你所经历的都是自己的‘前尘缘影’”。(2024-08-29)